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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牢石阶浸透霉味,我用袖口掩住鼻息,听见身后铁链拖地的声响。萧承的脚步比顾承重了些——或者说,比我记忆中那个总在雪夜替我暖鞋的人,多了几分镣铐的重量。
跪下。我踢向他膝弯,皮靴尖撞上他胫骨旧伤。那是三年前他替我挡下的箭伤,此刻却在他右腿外侧,位置比顾承的伤口偏了半寸。
萧承踉跄着跪下,额头撞上石墙。火把将他影子投在潮湿的砖面上,肩胛骨凸起的弧度,像极了顾承临终前趴在我膝头时的模样。我握紧手中皮鞭,牛皮绳上的铜铃随呼吸轻响——这是夜羽审讯叛徒的标配刑具,铃铛声停时,往往意味着舌头已被割掉。
从何得知本宫闺名我扬起皮鞭,铜铃在寂静中碎成一串寒星,谁指使你冒用顾承旧部身份
鞭子落下的瞬间,他突然侧身。鞭梢擦过他耳际,在石壁溅起几点火星。我这才看清,他右肩衣物不知何时已被撕烂,露出与我右肩对称的蝴蝶骨位置——那里光滑如新,连道抓痕都没有。
沈大人的胎记,该在右肩蝴蝶骨下三分。他抬头看我,左眼尾的淤青衬得瞳孔愈发幽黑,要验证么
皮鞭啪地甩在他脚边,卷起几片青苔。我想起新婚夜,顾承指尖抚过我右肩时的轻笑:卿卿这处胎记,像只敛翅的蝶,该用朱砂描红些。三日后,他送给我的匣子裡,果然躺着一盒波斯进贡的朱砂粉。
你调查过我。我伸手扣住他下颌,指甲掐进他胡茬下的皮肤,夜羽密档何时泄露的
萧承突然张嘴,咬住我拇指指尖。我条件反射要抽手,他却用掌心按住我后腰,将我扯进他怀里。皮革手套蹭过他锁骨,我摸到一道半月形疤痕——那是我十六岁练剑时,误砍在顾承肩上的伤。
三年前你喂我喝毒酒时,手抖得更厉害。他舌尖舔过我指尖薄茧,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,酒液从嘴角流进衣领,我闻见你发间的沉水香——和现在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