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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火灭之后,第一个抱你的人是我。他低声说,你的右肩压在我左肩上,我们一起滚过燃烧的房梁——所以你的烫伤在右,我的疤痕在左。
我浑身血液凝固。那段记忆被大火烧得支离破碎,我只记得浓烟中有人将我护在身下,滚烫的皮肤贴着我脖颈。醒来时,顾承的尸体已躺在冷宫中央,而我的右肩缠着带血的布条,上面绣着半只夜羽。
你说谎。我别过脸,却听见自己声音发颤,顾承的疤痕在右肩,你……
顾承的疤痕萧承轻笑,指尖划过我右肩,隔着中衣描绘胎记轮廓,沈缨,你连自己的伤从何而来都不记得,又怎么确定——你认识的顾承,究竟是不是真的
地牢深处传来滴水声,每三滴为一个节拍,像极了新帝叩击扶手的频率。我突然意识到,萧承的每句话都在引导我怀疑过去,而他后颈的蝴蝶骨疤痕,此刻在火把下泛着诡异的光泽——那是金疮药结痂的颜色,分明是三日内新伤。
你不是顾承。我猛地推开他,皮鞭缠住他咽喉,你是谁为什么要伪造他的疤痕
萧承不躲不闪,任牛皮绳勒进皮肤:伪造你以为那道疤是画的他突然扯开后领,露出整片后颈——那道蝴蝶骨疤痕的边缘,竟有新生的肉芽微微翻卷,分明是用匕首生生剜出的新伤。
为了让你相信我是他,他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,我可是剜了自己三刀,才刻出和他一模一样的形状。疼得狠了,就想……当年顾承被你喂毒酒时,是不是也这么疼
我踉跄着后退,皮鞭从手中滑落。他说的每个字都像带刺的藤蔓,绞紧我的心脏。三年来,我每晚都会梦见顾承嘴角的血,梦见他眼中倒映的熊熊烈火。而眼前这人,竟用自虐的方式,将自己变成了他的影子。
为什么我弯腰捡起皮鞭,却发现自己在发抖,你到底想要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