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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总,不用了。
我语气平静,就像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。
我将手中的契约丢进碎纸机。
我看着纸屑一点点落下,象征着我和顾行舟之间这段荒谬关系的彻底终结。
我转身,看向他,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,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。
我扯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：顾总,合作愉快。
这句台词,我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,此刻说出来,是真正的释然。
我拎着两个简单的行李箱,里面是我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。
走出顾家别墅的大门,阳光扑面而来,久违的自由感让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。
我鼻子有点酸,但不是留恋,是终于摆脱束缚的轻松和对未知新生活的忐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