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8/6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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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她不是机器人,至少外壳不是。
可她敢确定,自己内心的某一部分,不是原装的。
她已经把那台电脑硬盘里的所有文档一页一页翻完。
她看到了苏晚_意识映射计划书、苏晚_同步延迟报告、实验体002-恢复阶段日志……
甚至有一份文件名就叫《替代人格调试记录》。
落款人是：江砚。
那一刻,她第一次,真切地怀疑起了自己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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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一直以为,自己是车祸之后失忆了,恢复了一些零碎记忆,再慢慢和江砚重修旧好。
但现在她才知道,从那场车祸醒来后,她所拥有的一切,都可能不是属于她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