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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,他眉骨高耸,嘴皮干裂,腮帮处又一道淡粉色的新疤,斜斜划过,给一张添了几分沧桑的硬气。
“终于醒了……”付章连忙上前。
她木然点头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抓住床单:“我的孩子呢?”
“没了。”两个字像冰锥刺进心口。
喜婆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望着病房斑驳的墙皮,有一瞬间,她竟然觉得解脱了,这苦命的孩子不必来世上受苦了。
养伤的半个月里,付章时常带着搪瓷饭盒出现。有次她瞥见他袖口沾着血迹,他却只是沉默地往她枕下塞了卷钞票:“甭操心钱。”
她看得出,这男人虽然神出鬼没,眼里总带着几分杀气,但绝不是什么坏人。
出院那天,她跪在付章面前磕头,求他带她走,男人盯着她额头渗出的血,突然解下军大衣裹住她单薄的身子。
初到付家那天,她第一个见到就是秦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