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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姐姐！”
素衣看着杨战，率先开口：“杨玄两千年前让我与彩衣苏醒，他看我们是仙界使者，并未为难我们，反而对我们两个说了句奇怪的话，都是可怜之辈，然后就不搭理我们了。”
彩衣当即接话：“后来，杨玄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，打通了一条通往天外天的路，然后杨玄带着东海一族的一些人进入了天外天，而那时候我也跟了出去！”
杨战看向彩衣，认真倾听。
彩衣继续说：“后来，杨玄去了一些禁区之后，就好像变了一个人，如果说曾经如谪仙一般的超凡脱俗，那么后来就如同一个敏感多疑神智都好像出了问题！”
杨战目光一闪：“具体是什么样子？”
彩衣皱眉：“就比如他去了幻梦之地，出来之后，就疑神疑鬼，老是问其他人，有没有感觉被什么窥视着，还有一次，我印象极其深刻，他看着我说，彩衣，我之前以为你是可怜人，现在看来，我们都是可怜人。”
“从那以后，杨玄就总是魂不守舍，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，又或者是为了什么而存在，甚至还问我们，你们以为自己真的是自己，反正思想混乱，他……好像走火入魔了一样。”
杨战猜测，杨玄留下彼岸花这影像，就是出入禁区之后。
也就是说，杨玄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东西，才会有了巨大的变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