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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”江沅点头，“我可以跟你试试，但得约法三章，如果你能做到的话。”
季远辰愣住，随即咧着一口小白牙笑：“能！我当然能！”
江沅：“你先听我说完再说。”
季远辰立马端坐，把手放在膝盖上，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。
“第一，我不确定我对你的好感能维持多久，我们正常恋爱，但我不想谈了的时候我有权结束。”
季远辰眼底的神采一点点淡下去，垂下眼眸。
“如果你不能接受……”
“我能！”季远辰抬起头，“我能。”
大不了他到时候再死皮赖脸接着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