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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老夫子的笔,笔套还是杜诗云扯的布,杜嘉荣自己缝的,缝得歪歪扭扭,老夫子却很喜欢。
他一生醉心诗书,无妻无子,在学堂任教多年,却因为过于严苛不得学生亲近。
唯独杜嘉荣,她少时多坎坷,十岁了才被姐姐送去学堂开蒙,又天生神力,闯祸的本事都比别人要大很多,老夫子没少因为这事那事的教训她。
但她天生心大,并不在意这些,反而觉得夫子只是严格了些。
杜诗云曾有一个幼弟,但还未落地就腹死胎中,本就体弱的母亲也因此事一病不起,后来父亲出事,母亲没多久也去了,阴差阳错她捡到杜嘉荣,给她取了幼弟原本定下,父亲翻了几个月的书最终定下来的名字。
她想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,笨些也没关系,姐姐总能给她托底。
“别伤心了,即便咱们不走,也不能改变什么。
“车厢外,王问之没什么感情地说道,“从她决定救那个小娘子,在西洲人那露了脸开始,就已经注定了。
““说不定她早该死了,要不是你,那年人牙子““不许你说我妹妹!“杜诗云怒斥道,“你懂什么?你王家烂心烂肺的事情少做了?你还活得好好的我妹妹怎么就该死了?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连病重的老娘都能不管不顾?“车厢外沉默了片刻,只听王问之笑了声,又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