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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缓慢却无比神奇的过程。
奶奶原本急促而微弱的呼吸，渐渐变得平稳、悠长。
她蜡黄的脸色，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，开始恢复一丝血色。
林凡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体内的暖流消耗得很快，但他不敢停下。
这是唯一的希望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当林凡感觉体内的能量几乎耗尽，一阵虚弱感袭来时，他才缓缓收回了手。
床上的奶奶，呼吸均匀，面色虽然依旧憔悴，却比之前好了太多，仿佛只是沉沉睡去。
她周身的灰暗光芒淡去了许多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微弱却稳定的生气。
林凡脱力地靠在床边，大口喘息着，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