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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那道弧线突然变轨的球路——是加转侧旋！
裁判席的计分器红光闪烁，电子音播报将比分跳成5:1时，场馆顶棚的射灯正好照在他发颤的小臂肌肉上。
观众席第三排突然爆发出方言味浓重的喝彩：“削他反手！“这声叫喊让对手的眉峰几不可察地抖了抖。建华用球衣下摆抹了把下巴，指尖触到左肋处被汗水浸透的肌效贴，昨天训练时拉伤的部位正随着呼吸隐隐发烫。他弯腰捡球的瞬间，看见对方深红色球鞋在地胶上碾出半圈焦灼的痕迹。
“啪！“发球时抛起的乒乓球在升至38厘米处开始旋转，建华手腕内扣的幅度比平时多压了5度。球擦网时的声响像一声呜咽，落台后却诡异地往对方正手大角弹跳。
对手扑救时球拍磕到台边的闷响，与记分牌翻动的机械声同时震荡在骤然安静的空气里。
6:1的电子数字倒映在建华瞳孔里，映出他眼底刚刚燃起的那簇幽暗火苗。
对手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，胸口剧烈起伏着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焦躁。
他用力攥了攥球拍，指节发白，像是在给自己打气。
场边的教练双手抱胸，眉头紧锁，显然对这个比分很不满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