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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仑墟「锈喉平民区」的旧矿洞在春分日飘起「蚀冰藻花粉雪」，12岁的小穗踮脚够黑板上方的「共生图腾」——那是用机械熊废齿轮与蚀冰藻茎蔓拼成的「齿轮稻穗」纹，齿轮缝隙里嵌着她用灵能血画的「笑脸光粒」，每次粉笔划过黑板，花粉就会顺着纹路聚成具「平民修士」的微型剪影。
「今天学『聚灵符』的『凡人锚点』。」清瑶的道袍袖口别着枚「齿轮拂尘」徽章——用阿木的扳手残片与她的拂尘穗子熔铸，袍角的「水灵纹」里藏着用蚀冰藻汁写的《平民灵能手札》：「灵能不是天上掉的光，是你摸过的扳手、踩过的泥土、记住的笑脸，在血脉里攒的热。」
小穗的指尖蘸着混着机油的蚀冰藻汁，在粗麻布上画出藏在「身份牌的『自我意识』」里。当放学的「齿轮哨声」响起，孩子们的符箓突然「活」了过来：小穗的机械熊简笔画从布纹里「爬」出来，用爪子给阿雾的「荧光须根」挠痒；阿火的「齿轮稻穗符」卷成具「小风车」，在矿洞穿堂风里转出「暖黄灵能光」。清瑶摸着小穗的头，看见她发辫里别着的「蚀冰藻发卡」——那是用玄正掌教的拂尘穗子编的，发卡顶端，凝着枚「齿轮形状的灵能露珠」，露珠里映着每个孩子的笑脸，像无数颗「凡人的星星」。
当第一枚「平民修士身份牌」挂在矿洞门口，牌面的「齿轮稻穗纹」突然与昆仑墟高层的「恐惧代码中枢」产生「反向共振」——中枢的「神选者编号墙」上，0713、0714号的位置突然亮起「平民灵能光」，光粒顺着管道流向九阙顶的「机械熊钟」。与此同时，母巢核心的晶体深处，旧神胚胎的「意识体」第一次「戴上」了「平民身份牌」——牌面是具「扳手拂尘」的共生图腾，背面刻着清瑶手书的「共生宣言」：「每个握过扳手、种过稻穗、记住过温暖的灵魂，都是天地间——自带光的，无需封神的，天生的，修士。」而矿洞外的蚀冰藻田，此刻正随着孩子们的笑声轻轻摇晃，叶片的荧光在地面画出具「平民脚印」的纹路——左边是齿轮的凹痕，右边是稻穗的压痕，中间的空隙里，躺着小穗偷偷埋下的「身份牌种子」：一枚刻着「小穗」的蚀冰藻叶片，叶片边缘，是她用指甲画的、会笑的机械熊，和一句歪扭的灵能血字：「今天起，我也是有『光』的人啦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