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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川这一次，赌对了！
他的瞳孔彻底变成暗红色，理智在一点点崩塌，他的嘴角竟浮现出一丝近乎病态的笑意，眼神中只剩下无尽的暴戾和癫狂。
全身青筋暴起，嘴角渗出猩红的血丝。他像一头脱笼的野兽，嘴里低低笑出声，那笑声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。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！来啊！再近点，再近点，让我看看你的血，是不是也像你那些同伴一样滚烫！”
沈清川喉咙里发出沙哑而歇斯底里的低语，声音像夜里的刀刃划破空气。
只见他脚尖一点地面，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不见。下一秒，他已经出现在噬群羽魔的背后，冰剑如毒蛇般刺入怪物厚重的脊背。
洪晨阳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呼：“空间异能！？刚才那分明是空间跳跃！”
鲜血如喷泉般从伤口迸射出来，溅了沈清川满脸满手。
“哈哈哈！看到了吗？你也会疼啊！你也会流血啊！”沈清川舔了舔嘴角的血迹，眼神充满病态的兴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