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戮天想起莫离之前种种顶撞他的场景，气不打一处来，似乎这个从来不听话的徒弟是个恶魔。
“师父，放心吧，不会的。”
莫悲知道莫离的性格，哪怕他真的回到撼山宗来清算自己的背叛，他也只会针对自己，不会牵连其他人。
其实相比与莫离形同陌路，莫悲更愿意死在莫离手里。
“更何况，戮无还没醒呢。”莫悲又说道。
“你管他干什么，我们不杀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。等他醒了，我们两个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，到时候又得长期被他给压迫了。”
莫悲又想了想和戮无这一段时间的经历，他并不觉得戮无是个恩将仇报的人。
“戮无大哥是个好人。”
“你！”戮天气得不轻，语气非常激动。“我看你是翅膀硬了，连师傅的话都不听了是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