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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的不错，也算是给师尊我长脸了。”
寒雾山宫，云月坐在大殿正前方的巨大红木椅上，兴奋地表扬着莫离。
“运气好而已，好在他们没人能炼制出下品淬灵丹，不然我就成了自大狂了。”
莫离谦虚地说道。
“哼，你小子，扮猪吃老虎扮上瘾了是吧。连师父也想隐瞒？”
云月瞪了一眼莫离。
“师尊，我这不叫扮猪吃老虎，顶多算不露锋芒。圣贤曾说过，木秀于林，风必摧之，表现得太过惊艳了，很容易遭人嫉妒的。万一又像上次那样遭几位山尊哄抢，会给你带来不小得困扰啊。”
莫离眼中泛起戏谑，对上了云月瞪着自己的视线。
“你先坐吧，能不能别一天把你那套圣贤挂在嘴边，全是些歪理，你家乡的圣贤是专门教你对抗时代洪流的吗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