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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,你怎的还未休息?”她出声,摸着墙面循声而走。
忽地,一声压抑的钝响在脚边响起,骨碌碌的,似乎被她踢远了。
她微微一顿,脑袋往旁边侧了侧,耳垂轻颤,紧张道:“是什么?”言罢,一股浓烈的黄酒香从鼻腔蹿入大脑——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。
阿爹每每酿酒,院子都会充斥着这种味道。
她忍不住嗅着,蒸熟的糯米混着梨子皮的香气,酿酒后像是潮湿的桧木味。
不待赵听淮出声,她便已经答了出来,“是酒。
”赵听淮坐在石阶下,石阶的棱条硌着他的背,让他不得不将手肘撑着。
他在祝平安跨过小门时便看见了,然光线太暗,不曾想是她。
他饶有兴趣的将目光随着那被她一脚踢远,骨碌碌滚走的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