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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……您总是说这些很高深的话。我还以为您很喜欢哲学呢,不过您不太听哲学课。似乎比起哲学您还是更喜欢神学。”年轻男孩就是这样,注意力转移得飞快。
“我更希望我们可以参与调查。”莫石叹了口气,“我不信任——或者说,我相信自己的能力。如果不是亲自调查,我不会接受任何‘定论’。而我真的很好奇那位特里·金鬃的死因。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狄诺沉思着,“莫石先生,您是不是在意每个人的死亡?”
“非自然的那些死亡(如果特里·金鬃的情况是那样的话)必然有所理由。从来不是无关紧要。”
“可特里·金鬃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”狄诺说,“他出生贵族世家,有王室血脉,但他的父亲不止他这一个儿子,何况他还是个以欺侮弱者为乐的纨绔子弟。”
“但这不意味着他的死亡就无关紧要。”莫石有些无奈,并且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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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正审判庭的人只在尖晶石学院调查了三天,就结束了这桩“案件”。
他们在特里·金鬃的床底下发现了酒——尖晶石学院并不允许藏纳酒水,因此这是违规行为。而特里的尸体上确实也残留着酒味。
审判庭认为是特里·金鬃在醉酒后神志不清,昏睡在庭院中,并不幸被后半夜加大的暴风雪冻死了。没有罪犯,没有被害人,只有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害死自己的“可怜的糊涂的年轻人”——无论对于什么人来说,都是“皆大欢喜”(或许除了金鬃公爵家的其余人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