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融合者 (第5/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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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那不是他记得的自已。
“你清除了她的记忆，只为了让她忘记你选择了项目而不是她。”
“你才是建构永夜城的第一把钥匙。”
林眠虚像发出痛苦的呐喊：“别信它！那是结构用来‘合逻辑化’你记忆的诱饵——它掏空你的一切，只为了让你‘自愿’让出身份主权！”
沈栖猛地咬舌，鲜血涌入口中，剧痛刺激下，他一声怒吼，狠狠拔出了精神识别针——那是一枚隐藏在他手臂中的权限中继器。
“识别沈栖！编号B-127-03，发起主意识防卫协议！”
灵阁中枢平台瞬间启动，数据光网铺展开来，将融合者的身躯强行拉扯。它狂暴挣扎，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，镜面脸破裂出一道缝。
缝隙中，一只“眼睛”睁开了。
不是人类的眼，而是黑色的、横瞳、像深海底部某种古生物的感知器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