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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之间,像隔着一条无法泅渡的河”我试过一千种方式靠近你,可最终只能站在对岸,看着你的背影消失在别人的故事里......
在“城堡”内,她是公主,可是出了“城堡”,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。
在郁家别墅,她站在落地窗前,水晶高酒杯里的红酒早已失去了温度。窗外是灯火璀璨的夜景,一如那个他第一次吻她的夜晚。只是今夜,这记城繁华都成了讽刺的布景。
易管家递来的烫金请帖在指尖微微发颤,“王氏集团的独子与高氏千金喜结连理”的字样刺的眼睛生疼。她抬起手看着手腕上似乎已经暗淡的手链,忽然想起上个月的拍卖会上,他还偷偷在桌下握住她的手,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“等我”。现在想来,那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美梦。
随后,她站在衣帽间的中央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件他最爱看她穿的迪奥高定礼服,淡淡的香水味还萦绕在衣料间,那是他去年在巴黎特意为她调制的专属香氛,前调是柑橘,尾调是雪松,他说这香气像极了她——明媚中带着倔强。
易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“小姐,造型化妆师到了,请您移步到梳妆台”而后....她坐在梳妆台前,望着镜中那个
妆容精致的自已,忽然觉得陌生。化妆师刚刚为她描摹的完美眼线,此刻却被一滴不期而至的泪水晕染开来。
“小姐...”私人助理木兰欲言又止地递上纸巾,她却轻轻摇头。手指抚上梳妆台那对珍珠耳坠——那是他去年在游艇上亲手为她戴上的,当时海风很轻,他的指尖很暖。如今这对珍珠依然温润如初,却再也映照不出两人相视而笑的倒影。
“小姐,他送您的耳环要戴上吗?还是...我帮您装起来?”她看了好一会便拿起珍珠耳环戴在自已的耳朵上“礼服、手链、耳环....全身上下都是他送给我的,既然已成定局,我就穿戴整齐去参加他的婚礼”木兰呆住了,她也许不懂那是一份怎样的心情,需要有多大的勇气整装待发去见那个心底里放不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