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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川点点头，从储物袋中取出二十把钥匙，扔给张益达：
\"这是外城丁字区二十个小院的钥匙，你把他们分别安置在这些院子里。\"
张益达接过钥匙，犹豫了一下：\"林兄弟，是不是也要让他们签订灵魂契约？\"
\"不必。\"
林川摇头，\"我跟你签订契约有三个原因：第一，你是张大哥的表弟，且人品有保证；第二，改良丹方不能外泄；第三，你确实有炼药天赋。\"
他站起身，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，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：
\"那些学徒只负责基础药液的提炼，核心的炼丹步骤还是由你完成。这样既能提高效率，又能保证丹方安全。\"
张益达恍然大悟：
\"我明白了！这样即使有人想偷学，也只能学到皮毛。\"
\"聪明。\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