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不知道，不知道，还是不知道 (第4/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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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，你们不信。那你们就继续围绕着我来查吧，到时候做白工了，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。”
陆炎锋静静看她，仔细分辨她每一个神情变化，但能看出来的只有她的坦然、从容。
“好，这个问题先这样。”
他换一个问题，“那么，你知道凶手是谁吗？你说你能看到鬼，她应该也有告诉你吧。”
负责记录的女警顿一下，继续敲击键盘。
苏晚星摇头。
“很遗憾，她也不知道，三个月前吧，她一觉醒来，就成了现在的状态。”
其实，林妍禾连自己死亡的具体时间都不知道，她在成为厉鬼之初时，脑袋混混沌沌，很长时间后，她才逐渐恢复意识，再一段时间，她才明白自己的状态，想起自己是谁和过往的一切。
这个“三个月前”，是苏晚星根据愿望集app里公司的心愿点收支情况推出来的，这段时间，公司入不敷出。
“那你知道她的具体死亡时间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