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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钟踉跄着后退：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？”
少女点头：“三年前被抓时，赵铁柱大人就潜入灵宗救了我，他在我体内植入了模拟灵根咒的装置。这些年我传递给灵宗的情报，都是经过篡改的凡修假动向。”她看向苏日，“而您，正是赵铁柱大人选中的‘凡修之匙’。”
苏日的风暴锻纹突然暴走，青红色纹路在囚笼中掀起小型龙卷风：“赵铁柱到底想干什么？为什么要用自己人的孙女做容器？”
“因为真正的容器不是我，”少女按下囚笼内的某个按钮，地面裂开露出更深的空间，“是万灵根熔炉本身。赵铁柱大人用三十年时间，把开灵堂的锻纹技术融入灵宗的灵根科技，就是为了让熔炉能同时兼容两种力量。”
下方的空间里，整齐排列着十二座水晶棺，每具棺中都躺着与苏日年龄相仿的凡修，他们的炼骨纹与灵根咒在体内形成诡异的共生体。钱不亏的算珠滚落一地：“这是……十二重纹脉容器，和苏日的炼骨纹一一对应！”
少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：“赵铁柱大人说，当您看到这些容器时，会做出正确的选择。”她的暗纹与水晶棺共鸣，棺盖缓缓打开，每个容器胸口都刻着不同州域的炼骨纹，“灵宗以为在培养灭凡兵器，其实这些容器是赵铁柱大人埋下的‘凡修种子’，只要注入您的九重纹脉，就能激活它们体内的开灵堂暗纹。”
苏日握紧扁担：“激活之后呢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