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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陷阱在放大我们的恐惧,”唐璃的木纹核心在掌心亮起,“就像齿轮幼苗的进化版。”她突然指向隧道深处,“看!那些被抽取的记忆,正在被改写成齿轮代码。”
铸币厂核心的熔炉如倒置的齿轮,火焰中漂浮着数不清的信念币,每个币面都映着凡修的笑脸——那是他们最珍贵的共生记忆。005号容器站在熔炉旁,他的雷耀纹已变异为“信念熔炉纹”,胸口嵌着与唐璃相同的木纹核心克隆体。
“第十三号,”005号转身,眼中跳动着雷耀火焰,“你以为新天道给了凡修自由,却不知道,他们最害怕的就是自由。”他挥手,熔炉喷出的火焰显化出东域的未来:驭海者们的潮魂纹变成整齐的齿轮,在齿轮帆船上机械地重复劳动。
苏日的逆鳞纹本能催动,却在触碰到熔炉时,看见005号的记忆——在骨鸣谷的机械核心,玉莲宗祭司用断纹齿轮刺入他的眉心,将“秩序至上”的代码注入他的雷耀纹。
“他们篡改了你的信念,”苏日的裂痕分化出潮魂纹的水幕,“但雷耀锻纹的真谛,是照亮凡修的前路,不是焚烧他们的过去。”
钱不亏的算珠突然穿透熔炉,解析出震撼的真相:“日哥,十二名候补容器都是初代祖师的基因克隆体,包括000号!赵铁柱大人用初代的基因创造了我们,而玉莲宗……”他的声音哽咽,“一直在回收这些克隆体,用他们的基因链重铸旧天道。”
005号的熔炉纹突然暴走,将所有信念币吸入核心,铸币厂的墙壁显化出赵铁柱的手札残页:「第十二号容器的死亡,是齿轮计划的开始——他们的基因,本就是为了与天道共生而存在。」
苏日的裂痕第一次出现动摇,他突然想起在北境冰原看见的空白培养舱,里面的婴儿基因链比他更纯粹。老钟的沙晶齿轮纹在此时卡住,他的脑海中闪过小璃数据体消失前的微笑,那画面正被信念熔炉转化为齿轮代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