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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！”他冷冷一甩袖袍，“好，我信你一次。但若有风吹草动，我还会再来。”
说罢，转身离去，脚步沉重而缓慢，似是在警告，又像是试探。
待那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，苏砚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炉内闷热难耐，他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，但他不敢妄动，直到确认门外再无动静，才悄然运转莲灯之力，屏蔽自身气息波动。
“多谢。”他在心中默念，目光落在炉口外那道佝偻的身影上。
药师仿佛听到了一般，微微点头，却没有回头。
时间缓缓流逝，炉中丹药仍在继续淬炼，倒计时从48分钟逐渐滑向35分钟。
苏砚闭目调息，同时用末法芯片扫描炉中药材反应，尝试破解《九转归元丹》的完整配方。
就在这时，药师忽然再次开口，声音极轻，只有炉内的苏砚能听到：
“你能进得了玄霄宗，说明不是普通修士。但你为何要冒险偷学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