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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处藏于玄院深处、常年雾气缭绕的偏殿，殿内香火袅袅，古木参天，仿佛与世隔绝。
“长老，这是赵侍卫愿作证的誓约。”苏砚将玉简恭敬奉上，“他愿意在宗门大典上为正义发声。”
中立长老并未接下玉简，只是淡然一笑，道：“你比他们更有远见。”
这句话轻描淡写，却让苏砚心头一震。
他知道这位长老素来以圆滑著称，从不轻易站队，如今却肯点头默许交易，说明他已经看到了胜负天平的倾斜。
“多谢长老成全。”苏砚拱手行礼，心中却明白——这不是恩赐，而是利益权衡。
长老未必真心支持杨师姐一方，但他更不愿看到刘副院长背后那只幻灵会的手彻底掌控玄院。
离开静室时，阳光正透过云层洒落，照在苏砚肩头，仿佛一层无形的重担悄然压下。
他没有回头，步伐却愈加坚定。
回到杨师姐所在的练心阁，已是午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