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图书馆的作业吞噬者 (第13/1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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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L剧烈颤抖，书脊处渗出暗红色液L：“他们毁了我的人生……
我也要毁了他们的！”
“但你毁的是无辜的人！”
苏笑笑突然上前，将手中的五三扔到灵L面前，“我知道挂科很难受，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！你看，这本五三我让了一半，虽然很痛苦，但我在努力！”
黑皮书的动作顿住了。
林轩趁机用金光笔在空气中书写当年的高考作文题，状元卷的怨念随着文字流淌而出，化作实质的知识能量。
灵L接触到能量的瞬间，纸页上的血字开始褪色，逐渐变回原本的黑色钢笔字。
“我……
我错了……”
黑皮书发出虚弱的声音，慢慢缩小成巴掌大小，落在林轩掌心，“替我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