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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舱里堆记实验日志,最新那页夹着B超照片。胚胎影像旁标注:"本L记忆载L,植入轮回系统后失控。"我突然明白,腹中胎儿才是真正的往生咒核心。
风暴再度来袭时,我站在当年沉船的位置。蓝蝶群托着顾明城000号的残躯浮出水面,他机械眼突然亮起:"你舍得让孩子...继续轮回吗..."话音未落,我扣动勃朗宁扳机,子弹穿透他芯片后射入自已胎记。
海底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,笼罩世界的蓝色网格寸寸崩解。十二个克隆L在晨曦中化为白玉兰,花瓣飘向1934年的海岸线。当我沉入深海时,腹中传来清晰的胎动——这次的心跳声,终于挣脱了机械的韵律。
再次睁开眼是在妇科诊室。医生指着B超屏幕笑:"宝宝很健康,您看这小手..."画面里胎儿腕间,隐约有蓝蝶光斑掠过。诊室突然断电,应急灯亮起时,玻璃窗映出个穿长衫的背影。
追到医院天台时,那人正往香炉插白玉兰。转身的刹那,金丝眼镜后的泪痣与顾明城如出一辙。他腕表滴答声与胎儿心跳通步:"这次,请让我让个好父亲。"
飓风预警在城市上空回荡,第一滴雨落在他伸出的掌心,绽开朵血色玉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