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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别装了。"李明从公文包取出一个透明证物袋，里面是程默发给周明远的那条"硬盘已收到"的加密短信打印件，"我们监控所有关键人物的通讯。"
车驶入一处隐蔽的招待所。穿过三道安检门，程默被带进一间没有任何标识的会议室。长桌对面坐着三位神情肃穆的调查人员，摄像机红灯闪烁，记录着接下来的一切。
询问持续了八个小时。从与林小雨的关系，到获取审计资料的细节；从苏晴的背景，到硬盘的内容。程默据实以告，唯独隐瞒了硬盘中关于"北京大人物"的部分——那是他最后的底牌。
"今天就到这里。"李明最终合上笔记本，"你的手机和证件暂时由我们保管，住在招待所别外出，随时等侯传唤。"
被"软禁"在招待所房间的第三天夜里，程默终于等来了转机。一个服务员送餐时，悄悄塞给他一部老式手机。电话接通后，周明远的声音传来，比平日嘶哑许多：
"硬盘还在吗？"
"在。"程默低声回答，"藏在宿舍通风管道里。"
"听着，巡视组内部有分歧。李明是可信的，但他上面有人想保徐远山。"周明远语速极快，"林志远被刑讯逼供，但没屈服。林小雨失踪了，可能去北京找你。"
程默的血液瞬间冻结："失踪？什么时侯的事？"
"昨天。她可能掌握了关键证据。"周明远顿了顿，"硬盘里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