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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姆车拐上内环时，苏离挽的手机震了震。
匿名短信躺在屏幕上："你父亲失踪当晚，曾与陈志远密会。"她盯着"陈志远"三个字，喉头发紧，那是林芳扶上苏氏CEO位置的傀儡。
"要查吗？"裴观砚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。
她抬头，后视镜里他的目光与她相撞，带着几分审视的温和。"苏氏下周三开董事会。"她把手机递过去，"我需要混进去。"
裴观砚接过手机的指尖擦过她手背，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："苏小姐的旧识里，有能借工作证的吗？"
"周姐。"她立刻答，"财务总监周敏，前世她被林芳排挤，我帮过她。"
"好。"他把手机还给她，"我让小陈准备裴氏市场顾问的工作牌。"
车停在公寓楼下时，暮色已经漫上来。
裴观砚突然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照片："你父亲最后一次出门前，小区监控拍到的车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