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凤凰纹身 (第3/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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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跟在他身后，手指早已冻得发麻，指甲缝里全是血丝。她拼命模仿他的动作，但每爬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，掌心磨出了血泡，又被冻得失去知觉。
"呼……呼……"
她的呼吸急促得像破旧的风箱，每吸一口气，冰冷的空气都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。
张启灵没有回头看她，但每当她慢下来，他就会停下，等她勉强跟上。
——他是在等我？还是怕我跑了？
林晚不敢问，只能咬牙继续爬。
她偷偷观察着张启灵的背影——这个男人走路几乎没有声音，像一道影子。但奇怪的是，每走百步左右，他就会突然停下，静立三秒，像是在听山L的动静。
"哑巴张……果然名不虚传。"她在心里吐槽，"真像个人形铲雪车。"
不知爬了多久，张启灵终于在一处稍微平缓的冰台上停下。林晚瘫坐在地上，大口喘息，肺部火辣辣地疼。
张启灵没说话，只是从背包里拿出一壶水递给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