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/5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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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协议书。
我唯一的资产,是他三年前送我的那只布偶猫。
协议上写着,猫,也归他。
车子,房子,股份,你一样都别想。
他靠在沙发上,姿态矜贵,语气是施舍般的残忍。
离开我,你连呼吸的资格都需要人赏赐。
我握着笔,指节用力到发白。
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污点。
像我这十年,狼狈不堪的婚姻。
我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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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唯一的资产,是他三年前送我的那只布偶猫。
协议上写着,猫,也归他。
车子,房子,股份,你一样都别想。
他靠在沙发上,姿态矜贵,语气是施舍般的残忍。
离开我,你连呼吸的资格都需要人赏赐。
我握着笔,指节用力到发白。
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污点。
像我这十年,狼狈不堪的婚姻。
我签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