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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凝雪呆呆地看着自己那根沾血的鸡毛掸子，喃喃道：“那还是鸡毛掸子吗？怎么跟灵剑一样……”
所有人都难以置信。
秦牧不是个丹田碎裂、自甘堕落的废物吗，难道他的丹田痊愈了？
就算如此，短短十天之内，他如何修炼到炼气境九重的？
更重要的是，他居然能够用鸡毛掸子斩出剑气，这说明他在剑道上的造诣高到可怕，是个万中无一的剑修！
秦牧却不在乎周围人震惊，随手将鸡毛掸子抛还给慕凝雪，笑道：“多谢小姨子借兵器。”
“秦牧！你找死！”
陈家二长老陈厉暴怒而起，凝丹境巅峰的气势轰然爆发，一掌拍向秦牧。
“老匹夫，你敢！”慕长歌见状立刻出手阻拦，却被陈家大长老拦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