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6/4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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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盯着手机里李小曼和星耀市场总监的合照。
雨还在砸玻璃,我想起她上周蹲在我办公室哭,说弟弟白血病复发,说高利贷催债的堵在医院门口,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。
凌晨四点,我打开电脑。
把未来三年高定线扩张计划从加密文件夹拖出来,改了三组关键数据——面料成本翻倍,利润率砍半,再在附件里埋了个追踪链接。
最后故意没锁抽屉,把文件摊在最上面。
天亮时雨停了。
我站在落地窗前看李小曼踩着她那双磨破跟的小白鞋冲进公司,发梢还滴着水。
她路过前台时冲我笑,眼睛肿得像两颗红樱桃。
早啊挽挽!她把保温杯往我桌上一放,我煮了桂圆红枣茶,你最近总熬夜。
我低头闻了闻,甜腻的香气撞进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