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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董振邦确实是一个不怎么知名的画家，但这好歹也是清末的东西。
再加上保存的如此完好，画技也算得上是高超，虽然卖不上大价钱，但是十几万还是有的。
对方居然就这么随手送给了一个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？
他该是在说这老板财大气粗呢，还是说这老板心真大？
陆铭摇晃了一下手上的礼盒，看着面前的前台。
“你老板就不怕我转手就把这幅画给卖了？”
前台脸上依旧还是挂着一副温柔而又疏离的笑容。
“老板说，既然他送给了您，那么该留还是该卖，都悉听尊便。”
陆铭闻言略微挑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