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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璟予的眉毛拧在一起，单手托腮观察对面的黎书禾，半晌，她说：“阿黎，你变得都不像你了，在他面前，你怎么变得这样卑微？你从前不会这样。”
黎书禾头垂得更低了，“我不知道，我……”
温璟予安慰她，“喜欢并不丢人。”
黎书禾吸吸鼻子，“是，我喜欢他。现在怎么办呢？我好像有点离不开他了，但他又不会娶我。”
黎书禾去抓温璟予的手，试图从她那里寻求安慰：“温温，你给我点力量好不好，你告诉我，我应该怎么做？”
温璟予苦笑，“我是个失败的例子，又能传授什么经验。”
黎书禾问她：“那你传授我点分手的经验，你是怎么离开他的。”
温璟予仔细回忆，“我不知道，就那样就离开了。我甚至不知道那算不算离开。我们分手后，又见过几次。”
耳边传来爆炸性信息，黎书禾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。“什么时候？你回北京之后吗？”
温璟予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