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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，宋念说：“沈珒要是负了这样一个姑娘，会遭报应的。”
沈适苦笑，“沈珒为了她，也可以连命都不要。”
宋念怔了怔。
沈适叹气，若有所指：“沈珒是别无选择。”
吊儿郎当的人，难得露出几分愧疚，沈适说：“沈珒心里很苦，他身上背负了太多。权势，地位，累世的财富，沈家的未来，那个姑娘的未来，还有我抛下的那些责任，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。宋念，我弟弟是个好人，就是因为太好了，才会活的这样苦。”
“呵呵——”宋念笑话他，“你这是亲哥滤镜。沈适，你要真舍不得他受苦，为何不帮帮他？”
沈适耸耸肩：“待会儿就帮。”
宋念从高脚凳上跳下来，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沈适：“沈适，我第一次在你身上发现人情味这种东西。我现在相信，你是真的想停下来了。”
沈适见缝插针，问她：“那你要跟我结婚吗？”
宋念摇头，“沈适，我停不下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