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紫纹灼臂·前世回响 (第3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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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紧急任务：压制蛊痕共鸣，奖励“前世记忆完整篇”。】
玄烬却无视了系统的提示。他看着云烬离眼中倒映的自己，看着两人身上交相辉映的紫纹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理解了这诅咒的本质——它不是束缚，而是云烬离用千年时光编织的、最偏执的情书。
“你疯了。”玄烬低语，却没有收回按在他胸口的手。蛊痕的灼热透过掌心传来，与他体内的尸气碰撞，竟产生了一种近乎愉悦的麻痹感。
“我是疯了。”云烬离笑得更灿烂，咳出的黑血溅在玄烬手背上，“从三千年前端着破晓枪刺向自己开始，我就疯了。阿烬，你现在才知道吗？”
他的指尖划过玄烬锁骨处的紫纹，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稀世珍宝：“当年他们说你是三界公敌，要将你封印。可我看到的，只是那个在昆仑墟大火里对我笑的玄烬……”
记忆碎片再次闪过：火光中，玄烬被铁链捆着，却对试图救他的云烬离扯出一个血染的笑。那笑容如今想来，竟与云烬离此刻的偏执如出一辙。
“所以你就用禁术锁了我们的魂？”玄烬的声音低沉，心中却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惊异的钝痛。
“不然呢？”云烬离歪头，眼中是孩童般的理所当然，“我不能让你被他们杀死，也不能让你独自沉睡在幽冥渊。只有用噬心蛊，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，哪怕是以痛为引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