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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不死……?
帐篷外,夜枭的啼叫如通嘲弄。魇将剩下的银发尽数割断,发丝落地时化作星尘消散。这是最古老的断念仪式,意味着永不再见的决绝。
……
晨光染白地平线时,迈德莫斯在空荡荡的营地发现了两样东西:
一枚青铜怀表,表盖内侧新刻的星轨图还在泛着微光;
一绺被割断的银发,末端系着染血的布条——那是昨夜包扎伤口时,从迈德莫斯衣角撕下的布料。
青年攥着这两样信物,指节发白。耳侧的发辫被晨风吹起,轻轻拍打着那道险些夺命的伤痕。他突然笑了,笑声惊飞了树梢的寒鸦。
"真是...愚蠢的哥哥啊。"
迈德莫斯拔出佩剑,寒光闪过,剩下的长发纷纷落地。他将断发与魇留下的银发系在一起,缠在怀表链条上。金属表盖开合的声响里,混着他低沉的自语:
"你以为剪断牵绊,就能改变什么吗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