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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曈认真地看着她，“林大人，你若还记得‘医者仁心’四个字，就该明白，有些药，生来是救人，不是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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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言殿的香炉飘出袅袅沉香，云曈刚跨进门槛，便听见书房内传来压低的对话。
她驻足在月洞门外，望着萧砚亭倚在虎皮椅上的身影，对面的裴礼握着一卷案卷。
“丞相府的书吏招认，考题是从他房中流出。”
裴礼的声音很是冰冷，“但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，一个小小书吏怎敢动春闱考题？”
萧砚亭转动着手中的掌珠（保健球）：“皇上怎么说？”
“早朝后单独召见，只说了一句‘查归查，莫要影响大局’。”
裴礼突然冷笑，笑声里压制着愤怒，“言外之意，不过是让我找个替罪羊结案，至于真正的幕后黑手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