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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饰！”
青黛脱口而出，“舞姬登台都要戴头面，她死前变卖首饰换钱，说不定去过首饰铺！”
云曈点头：“正是。或许能从掌柜的口中探到线索。”
她想起萧邱掉落的红丝巾，想起苏映雪腕间的鎏金镯，“苏映雪用云锦换契书，背后定有贵重之物作抵押，首饰铺或许见过那笔交易。”
…………
更鼓敲过五更，雪光映着窗棂。
云曈拆开苏悦明连夜送来的信笺，火漆印是半朵残莲：毒粉成分已验，确为漠北砂毒，细针孔道与狼眼石孔径吻合。
“夫人，老夫人在垂花门等您。”青黛禀报声打断思绪。
踏入风雪时，萧老夫人正把玩着佛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