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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住了……”他喃喃自语，声线轻颤。
手指艰难解开第一颗纽扣时，手指抖得厉害，好不容易扯开，视线却慌乱地移开，不敢去看林七夜露出来的肌肤。
每解一颗扣子，心跳便快一分，直到将那件带血的衣物褪去，他耳尖早已烧得通红，仿佛做了什么逾矩之事。
在江白做了好半天的思想斗争过后，才把手伸向了林七夜光洁的上半身。
手臂挽过林七夜的腋窝，搀扶着林七夜进浴室时，温热的水流漫入浴缸，他蹲下身，拿毛巾的手悬在半空。
水蒸汽氤氲间，林七夜的身躯在眼前若隐若现，江白咬了咬唇，闭上双眼，硬着头皮将毛巾覆上那结实的肩头。
可刚擦两下，手指便不经意碰到林七夜的肌肤，像触电般缩回，毛巾“啪”地掉进水里。
他慌忙去捞，余光瞥见林七夜无意识皱着的眉头，又心疼起来，再度抬手时，呼吸已乱了节奏，“七夜……”
他低唤，声音发颤，“很快就好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