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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文祥蹙着眉头,劈劈啪啪地比划着。
李文祥生起气来,比划的手势就有些变形,司机揣摩不出,只能从自己刚才说的话上面推演出他要表达的意思。
你要是不撺掇、不主张把那家伙送到医院里来就好了,司机说。
他朝大街上看过去,商铺门口堆积的颜色不一的货品使街道显得很乱。街面上人车混流,人在车前,车在人前,不断有人横着、斜着,或者走s形穿越马路。
听了司机的话,李文祥抬了抬手,又放下去。在他的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垃圾桶,桶外面有一个没有扔进去的热饮杯,他上前一脚把那家伙踢到大街上去了。那只花花绿绿的纸杯子翻个个儿,落在一个行人面前,行人不知道这只空纸杯来自何方,立住脚,四下打量一下,绕过后又继续赶路。
刚才司机的指责,令李文祥伤感不已。
什么叫他不该主张把那个人送往医院?那个人不是还没有被轧死吗?他抱着那个人,那个人突然睁开眼,直勾勾地看着他,还能说出话来,让自己救救他,他怎么可能装作没有听见?没有看见?
说来说去,都是钱在作怪,谁能不生病呢?那个人生了看不好的病,家属不愿意花钱让他就医,在家熬死算。家属不交钱,医院不给病人看病,还要把病人往外撵,一切都与钱有关系,有了钱什么都好办,没有钱就得仰脖梗子等着饿死,就得等着各种病将人的血浆熬干,水分榨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