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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说，你们都谈了什么吧。”
他的神情稳重又淡漠，却更令人捉摸不透。
“这个……我们在讨论养老院失火和特攻队va的失踪……”
应声，戴则些许窘迫：
“不知是谁，居然说组内出了内鬼……”
“哦？”
听戴则复述，房间里又鸦雀无声。只这次，大家的目光却都不再闪躲，反而齐齐投向顾慕飞。
纯黑衬衣袖口挽起，小臂上筋脉血管都明显。十足游刃有余，他手肘支在桌上，十指交叉，挡住一条直线的双唇。
终于，他把视线从纸面抬起，从这张脸，又平静扫到那张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