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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沙裹挟着辐射尘，像一把锈迹斑斑的锉刀，一下一下地刮过许墨的脸，那粗糙的触感如砂纸般磨得脸颊生疼。
他眯起眼，干裂的嘴唇抿成一条线，望向灰蒙蒙的地平线，天空中偶尔闪烁着诡异的辐射光弧，仿佛是核灾难留下的恐怖印记。
该死的，又是空手而归。
回到营地，老张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，蜷缩在破烂的帐篷角落里，像一只冬眠的鼹鼠。
“怎么样，小墨？找到什么吃的了没？”老张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，他那无神的双眼望着许墨，脸上满是疲惫与期待。
许墨摇了摇头，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一块压缩饼干，掰成两半，递给老张一半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坚定。
“省着点吃吧，老张。”
老张接过饼干，叹了口气，低垂着头，眼神中满是绝望。
“这世道……唉，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“别说丧气话！”许墨猛地站起身，眉头紧皱，眼神坚定地看着老张，烦躁地踢开脚边一块碎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