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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明看向数据面板，浑身血液瞬间冻结——真实在线人数显示只有32人，但弹幕和礼物却以百万级的频率刷新着。更可怕的是，系统显示这些弹幕的发送者id，全部是\\\"已注销用户\\\"。
直播画面突然剧烈晃动，姜明朗的脸猛地贴到镜头前，占据整个屏幕。他的眼球完全变成了黑色，嘴角的伤口一直裂到耳根，露出森白的牙齿。
\\\"下一个是谁呢？\\\"他歪着头，黑色的唾液从嘴角滴落，\\\"不如就从正在看直播的你开始吧？\\\"
画面戛然而止。
第二天，警方在姜明朗的工作室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他。令人毛骨悚然的是，他的嘴角被人用刀划开，形成一个夸张的笑容，和小美的情况一模一样。
更诡异的是，当晚所有观看直播的观众，都在凌晨3点15分收到了同一条私信：
【谢谢你观看我的直播，下次轮到你了哦（笑脸）】
消息发送者的id，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账号。
而鲨鱼直播平台，在三天后永久关闭了直播业务。最后的监控录像显示，在关闭服务器的前一晚，空无一人的直播间里，摄像头指示灯突然自己亮了起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