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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平静地看着激动的夜枭和好奇的影刺。这次尝试印证了他的猜想：正统的御兽空间开启秘法，其核心在于意志引导、灵能塑形以及对“心窍虚空”的认知和开辟，所谓的“空冥石”更多是起到稳定和加速的作用，并非绝对必需。财阀和学院垄断的，正是这份关键的认知和引导方法！
“起来。”陈默淡淡道，“空间刚刚开辟，极其脆弱。你需要不断用灵能温养、加固。方法已经教给你了，后续的稳固和扩展，靠你自己。”他丢给夜枭一块从铁甲犀身上得来的、蕴含精纯灵能的土黄色晶核碎片，“吸收它，温养你的空间。”
夜枭如获至宝，紧紧攥住晶核碎片，感受着其中澎湃的能量，连连点头：“是！大人！我明白！”
源初界内，当康似乎感应到了外界空间波动的余韵，好奇地抬起头，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。演武台边，正在啃一块新金属的小白虎不屑地打了个响鼻，似乎对那种简陋脆弱的空间嗤之以鼻。陈默的灵体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夜枭成功的过程，对《混沌归元经》中关于空间开辟的奥义，似乎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。归虚源壁赋予他的源初界，太高，而夜枭这种从无到有的开辟过程，反而让他窥见了一些更基础的空间法则。
他望向不远处的磐石城。夜枭有了御兽空间，影刺的潜力将被进一步发掘，这对他在磐石城的行动是个助力。而这座城市里，那些掌握着“正统”力量的御兽师们，是否知道，他们引以为傲的基础，正被一个从垃圾堆爬出来的复仇者，以一种更本源的方式解析着？
“休整一下，吸收晶核，稳固空间。”陈默收回目光，“天黑后，我们进城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