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掏出丝帕捡起后，在牧兴业眼前晃了晃，道：“兄长，这就是清风堂特有的杀人方法。”
牧兴业对陆朝晨的表情，难得从傲慢变成了严肃。
锦天知府将此事交由自己，现在犯人全部被杀死，已然失职，而且刑部的来人，还是自己放进来的。
自知犯错，声音也和缓下来，道：“你肯定？”
陆朝晨又拉起绿袍人的衣角，亮出内里绣着的清字。
而后说道：“此事并不简单，兄长还是先查一下，刑部来问案的史官吧。”
牧兴业点了点头，暗自觉得，要尽快上报知府，同时弥补过失。
陆朝晨则命令李松，吩咐影卫，盯紧了秦山的院子。
……
次日，左相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