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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频中的观众大概也是如此。
表演结束后，直到男生走下座椅、面对观众席鞠躬时，他们才像终于反应过来似的，啪啪啪大声鼓掌，安可的请求不停。
但男生没有耽误下一场演出的意思，再次鞠躬后很快离开舞台。
李成月坐在屏幕前，怔怔的。
呆了好一会儿，才把进度条拉回去，再次点开沈笛这一段，并打开了弹幕。
和他预料的不差，最开始都是称赞颜值和粉丝打卡的，什么「第一」「颜值太能打了」「弟弟一定要出道」之类的无意义应援词。
等到他开口之后，弹幕逐渐统一起来。
应援表情包和齐刷刷的感叹词承包弹幕空屏，甚至有一些明显不是哪个练习生的粉丝，只是来凑凑热闹的路人，都忍不住和李成月一样，纯享版听过后再倒回来留言的——
「这唱功，就算放在已经出道的歌手里，也是能排的上号的，不在技巧，在感情，他这情绪太饱满了，给老子听的都哭了，想起外婆还在的时候，最喜欢暑假回老家……」
「我看谁还说沈笛是占了乐器的便宜，说人家抱着冷门乐器哗众取宠，那今天呢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