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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那时，一切可就都晚了。”
“嗯？”
莫常青原本也是满脸凝重，听到公孙芷水这话后，神色陡然一凛，目光仿若利箭一般，猛地锁定在了脚下。
他抬手示意公孙芷水噤声，而后缓缓蹲下身子，伸出手在地上轻轻一抹，动作小心翼翼，仔细感受了一番，口中说道：“这里有楚寒的气息。”
“这你都能察觉到？”
公孙芷水顿时诧异不已，眼眸瞬间睁大，满是疑惑地看着莫常青。
在她感知之中，这四周安静得仿若什么都没有一般，压根就没有察觉到任何武者存在的气息。
更别说是楚寒这等达到涅槃九重巅峰的强者了，在她看来，莫常青能发现这一点，简直就是不可思议。
“我曾与楚寒多次交手，对于这家伙的气息，我再熟悉不过了。
此地残留的痕迹上，那气息虽已竭力遮掩，但我却能笃定，这定是楚寒所留下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