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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！”
周衍冷哼一声，不再言语。
“那我们……是不是可以出去了？”秀秀躲在祁元身后，怯生生地问道。
“不知道！等吧！”
祁元摸了摸秀秀的脑袋，随即一个后仰，直接瘫倒在云层上。
一转头，正好对上林夜那双空洞、麻木的眼睛。
祁元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，“怎么？人傻了？”
“你才傻了！”林夜张嘴就怼了回来。
“还行，知道骂人，看来没事。”祁元撇撇嘴，转回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。
“你说……事情结束之后该干什么？人都死绝了。”林夜的声音带着茫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