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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迎光临。”母亲系着崭新的围裙从后厨探出头,手里端着刚出炉的焦饼干,“今天买一送一,多送你块糖霜月亮。”她的眼睛亮得惊人,完全没有记忆里被商业反噬的疲惫。王大柱的龙爪哆嗦着接过饼干,鳞片上的麦芽糖突然聚成字:“这是梦?还是……”
苏瑶的灵核残片突然疯狂旋转,红光凝成警告:“检测到双重时空!现在的母亲是……数据投影?”话音未落,母亲的投影突然扭曲,露出背后的二进制纹路。鳞片婴儿发出尖锐啼哭,乳牙咬住母亲的围裙。神奇的是,投影非但没消散,反而变得更加真实,母亲抬手擦去我额角的汗珠,指尖带着真实的温度。
“墨墨,还记得你教妈妈用‘客户档案’功能吗?”母亲笑着打开烘焙坊的柜子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铁盒,每个铁盒都贴着我的照片,“妈妈把和你有关的所有记忆都存成了……商业机密哦。”她取出最底下的铁盒,盒盖上刻着焦核的图案,打开后却是块完整的糖霜月亮。
时空突然震动,巨型烤箱的虚影再次出现。这次烤箱门上的二进制代码开始重组,拼凑出母亲最后的留言:“墨墨,烤箱的真正秘密不是烤焦回忆,是把遗憾炼成……”话未说完,鳞片婴儿突然将乳牙按进糖霜月亮,整个烘焙坊开始透明化。我们脚下的地面裂开缝隙,露出双面熔炉的另一层——那里没有商业版图,只有母亲用焦饼干摆成的、永远亮着灯的家。
“警告!时空锚点不稳定!”苏瑶的手环炸开火花,“检测到两个林墨的命运线!一条通向商业巅峰,另一条……”话没说完,母亲的投影突然将我们推进烤箱的传送门。再睁眼时,我们回到了现代金融大厦的办公室,桌上摆着块焦饼干,糖霜写着:“墨墨,这次换你来烤时光。”
王大柱的鳞片还冒着安神香,苏瑶的灵核残片聚成小面团人,正往焦饼干上画笑脸。而在落地窗外,巨型烤箱的虚影若隐若现,烤箱门上的二进制代码仍在拼凑母亲的最后半句话。鳞片婴儿突然咬住我的领带,乳牙指向电脑屏幕——屏幕上的商业数据正扭曲成焦核的形状,核心处闪烁着母亲的白发,像极了她当年在集市口,等我回家的模样。